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,“白队,让我去问她。”
“搭你的车需要说出名字吗?”严妍反问。
每到这个时候,她才会发现自己原来也自私,利己,依偎在他怀中便不愿再问对错。
原来他一大早起来,谋划的是这个事。
他不禁有些气闷,是谁在背后捣鬼,将她往剧组里骗……有能力而且有想法做出这件事的人,他倒是锁定了一个人选。
而且他们置身一间大的会客厅中,七七八八坐了好些人。
房间里安静了片刻,严妍翻身坐起来,打开门走出去。
“好久不见!”
纯接着问。
时面如死灰,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。
“我看过所有酒店的监控录像,做出了一份有关你的工作时间表,我们可以对证一次,对不上的地方,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
程奕鸣挑眉:“小看我了。”
她将那几张被揉皱的理赔申请书放到了桌上。
“我叫祁雪纯。”祁雪纯自报姓名。
话说间,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
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,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,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,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。祁雪纯摇头,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她轻叹一声,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,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严妍想了想,“我说我感冒好了。”
忽然,三五个男人从侧面冲出,抓住李婶就往路边拖。祁雪纯点头:“说得对,今天去哪里吃,你来做主。”
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,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严妍放下电话,不由心事重重,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
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,他根本没有在睡觉,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。“我可以告诉你,”程奕鸣眸光深沉,“但你可不可以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这个数,”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,“怎么,你要替她还?”程皓玟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决绝的凶光。